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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請讓我成為您最忠心的奴僕,讓我侍奉您的恩寵。」哈羅的眼瞼微微顫抖,在晨光中禱告,連昨夜的血跡都來不及洗淨,低聲向他的神祈求,「請讓我免於痛苦,世間免於悲劇。」

「多麼高尚的願望。」尖啞的嘶聲從陰影撲來,影子大喇喇侵入哈羅衣角,逐漸覆蓋他全身,冰冷無情睨視哈羅纖細及肩的髮絲,「許這種願望不如動起來,渣滓。別偷懶!我們今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。」

哈羅點點頭,他不反抗,遵循他的神給予的指示。他站起身脫去滿身狼藉,打算用一桶清水洗淨自身的污穢,眼角看見孔蘇坐進空蕩房子僅有的一張椅子,高大的身型跨開雙腿,鳥骨趾高氣昂盯著他。

「跪下。」孔蘇命令哈羅,懶散地將權杖放到一旁,「爬過來領你的獎勵。」

哈羅哽一聲,從小腿開始劇烈打顫,他心臟狂跳、肺喘不過氣,後穴和性器卻不受控制濕潤。

孔蘇用手指滑過哈羅,描繪他的骨骼,敲打他凹凸的肋骨,隨後來到胸前,掐住小巧敏感的乳頭扭,冷眼看哈羅倒抽一口氣,臉頰染上無法壓抑、羞恥又興奮的顏色,「有感覺?」

哈羅點點頭,沒有神諭他不能在獎勵時開口。

「我乖巧的僕人。」孔蘇輕蔑地笑,用旋律般的語調引導哈羅,「是嗎,哈羅?你是我乖巧的僕人嗎?」直到哈羅忍受不了鈍痛縮起身體,祂便把不肯縮小的巨大陽具插進咽喉,扯著頭髮將哈羅的嘴撐到極限,同時不給一點喘息的機會,讓髮絲沾滿口水和薄薄的血絲黏到哈羅臉上,逞兇的愉悅赤裸裸傳入哈羅雙眼,「你想去哪?看來你的信仰不過如此,所有花言巧語都只是想騙取神力。」

哈羅想解釋,孔蘇卻抬起腿用腳跟推開他,強迫他翹起腰臀,動手扯開棉麻織的長褲,沒有一點潤滑硬是插進緊澀乾燥的後穴,血珠沿著抽筋發抖的腿內側滑落,在地板落成憔悴殘枝的花。

「真是可憐,什麼都做不到。」孔蘇趁哈羅壓抑的痛呼間悠悠地說,手臂半抬、操起後腰,一邊撕扯哈羅血淋淋的軀體,一邊治癒殘破不堪的裂痕,陶醉在撕心裂肺的呻吟裡,「但你很喜歡吧?光用身體服侍你唯一的神,就可以讓你興奮成這樣。」

孔蘇伸出長指挑弄哈羅滲出薄液的性器,摳挖他、緊掐他,後方更加狂放大開大闔侵犯滿是血腥味的肉穴,「你是我的,哈羅,你的肉體,你的靈魂,都將由我審判。」

「我是、您、最好的僕人嗎?」哈羅的拳頭緊握,一條小小的紅色河流逐漸匯聚在下方,再被持續滴落的冷汗渲染。

「當然了,如果你永遠服侍我,我必眷顧。」

孔蘇仰頭享受哈羅緊縮求生的掙扎,猖狂低笑著增添更多疤痕,沒有看見哈羅面前的血泊內有雙眼充滿恨。

「蒙您垂憐。」